Bitget App
交易「智」變
快速買幣市場交易合約理財廣場更多
趙長鵬最新分享:加密產業未來規模至少40兆美元,不確定性是人生最大樂趣

趙長鵬最新分享:加密產業未來規模至少40兆美元,不確定性是人生最大樂趣

BlockBeatsBlockBeats2025/12/05 08:09
作者:BlockBeats

人生之所以有趣,是因為它無法預測。

12 月4 日晚,在Binance Blockchain Week 的活動上,Binance 創辦人趙長鵬(CZ)做了一場群訪,對市場上大家對Binance 最關心的問題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今年對CZ 來說刻骨銘心,在拜登時期被判罪入獄並繳納了43 億美金的罰款的一年後,他獲得了美國總統特朗普的特赦,得到消息的那天他顯然心情極佳,在社交媒體上連發數條帖子感謝特朗普。


特赦不僅意味著他物理層面上自由等級的提升,可以隨時去華盛頓,對Binance 來說也是史詩級別的利好,因為Binance 在美國的業務在前幾年被監管折磨的幾乎所剩無幾,在採訪中他也提到了,美國對現在的Binance 來說是新興市場。


律動BlockBeats 對訪談做了整理,在不改變CZ 原意和語氣的前提下,精簡了內容,以下是CZ 最新的感想與觀點。


Q:接下來三到五年裡,加密貨幣要想走進日常生活還有哪些問題沒有解決?我們怎麼走到那一步?


CZ:這是個很好的問題,我覺得顯而易見的一個就是「支付」。在比特幣的白皮書裡,加密貨幣最初是被設計成電子現金、用來做支付的。很多人也確實嘗試過做支付產品,但目前我們在鏈上看到的,大部分還是各種帶有點投機屬性的金融產品,真正「好用的支付」其實還沒完全跑通。


這裡面有很多原因,其中一個典型的問題就是「價格波動」。現在有了穩定幣,理論上大家就可以用穩定幣去支付,但現實中要把這些技術方案做成熟、做成真正大眾化的產品還需要時間。


趙長鵬最新分享:加密產業未來規模至少40兆美元,不確定性是人生最大樂趣 image 0


我個人認為一個潛在可行的路徑是和傳統支付網路打通,例如像Binance 卡這種,把加密資產和Visa、Mastercard 的體系結合在一起。用戶刷一張卡,商家收到的是法幣結算,用戶這邊扣的是加密資產,這類方案其實很不錯。


但很遺憾的是,因為監管和拜登政府的一些政策,我們失去了大部分Binance 卡的業務,所以目前這些卡片還沒完全回歸。希望在接下來幾年裡,類似的解決方案能重新流行起來。總之,支付有很多種不同的解法,但這是我認為最重要的方向。


Q:當初你對Binance 的模式和願景是怎麼設想的?今天真正發生的又是什麼?哪些是你一開始「想錯了」的?哪些預測又證明是對的?


CZ:我覺得要預測未來本來就很難,剛創立Binance 的時候,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三年內做到全球前十名的交易平台,結果五個月就成了全球第一。


一開始我們也覺得應該在某個地方設立實體總部,有辦公室、有牌子、有大樓,像傳統公司一樣運作。但後來發現這麼做其實問題很多。所以我們又轉向做完全去中心化的組織,沒有總部、沒有中心化辦公室之類的。接著再往後我們又發現這在監理層面是有問題的,監理機關需要知道你的總部在哪裡、歸哪個司法轄區管,所以我們再一次調整路線。


這一路走來,其實就是在反覆試錯、來回折返的過程。現在,我覺得格局已經清晰很多,中心化交易平台會是「有執照、受監管、有明確總部和實體辦公室」的公司。另一方面,鏈上的去中心化方案也越來越受歡迎,完全去中心化的協議還會繼續發展。


Q:下一輪週期你覺得什麼類型的專案或創辦人會脫穎而出?又有哪些會被淘汰?


CZ:這是個範圍比較大的問題,但我覺得第一點還是要看「產品」和「做產品的創辦人」。這類創辦人真的在建構一個能被日常使用的產品,關注的是用戶,而不是炒作。以產品、以使用者為驅動的團隊,會一直留下來。


第二點,加密產業波動非常大,我們現在很可能處在一個多頭市,但之後一定還會有熊市,再來一輪牛市、再一輪熊市。不同國家的監管也會一會兒寬、一會兒緊,來來回回、多次循環。所以真正能活下來的創辦人是那些不怕波動、能長期堅持的人。


Q:你如何看待DAT 公司,這樣的模式是否可持續?


CZ:我認為這種DAT 模式會繼續存在,它的底層邏輯是成立的。它的本質是幫助那些「自己沒辦法直接買比特幣或加密資產」的傳統公司獲得加密資產的曝險。


很多公司的CFO 是允許把公司資金配置到股票裡的,但公司內部並沒有流程或權限讓他們直接買加密貨幣,DAT 這種結構剛好填補了這個空隙。


在DAT 這個結構之下,又可以分出許多不同類型。因為MicroStrategy 做得特別成功,所以現在大家都想複製它。就像網路一樣,一個網路公司成功了,不代表所有網路公司都管理得好。不同DAT 的管理費結構差異也很大,我個人始終相信管理費越低越好,DAT 公司應該盡量簡單透明。


有的模式很直接,像是MicroStrategy 就是不斷買比特幣,BNB 相關的DAT 就是買BNB。如果你會正確使用BNB,借助Launchpad、Launchpool、空投等工具,綜合年化收益可以做到10–15%,對傳統股市來說,這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回報。


還有一些DAT 想做得更「花」、更「主動」,例如拿出10% 的資金做投資,去買一籃子不同加密資產。這本質變成另一種業務模式了,風險結構也完全不同,很依賴管理團隊的專業。


問:你已經拿到了川普總統的赦免,未來會不會在美國開啟一些新的業務,和川普家族有更多合作?


CZ:首先,我現在和川普家族沒有任何合作關係。我當然非常感激川普總統給予的赦免,這使得我和我們的業務可以在包括美國在內的全球各地更自由地開展。


我非常希望能幫助美國成為「全球加密貨幣的中心」,從公司角度講,美國對我們而言反而是一個「新興市場」,因為這幾年在拜登政府時期,我們和美國的關係非常緊張,那段時間我們基本上盡可能地從美國抽身,減少一切和美國的關聯。


我們是有Binance US 的,但它的規模很小。 2023 年和SEC 打官司那一天,它還有35% 的現貨市場份額,而現在幾乎只剩下個位數了,銀行通道也基本斷光,多數州的牌照也丟了。


現在我的理解是,局面已經重新打開。美國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市場,在科技人才、AI 等很多領域都處於全球領先。但在區塊鏈領域,目前最大的幾家企業,大多不在美國。


我希望把許多優質的加密業務重新帶回美國,也希望幫助美國的機構投資者獲得對BNB 以及整個BNB 生態計畫的配置能力。現在很多美國機構既接觸不到BNB,也不了解BNB 生態。


所以無論是從投資角度,或是從扶持創業家、幫助優質專案成長的角度,我們都會更積極參與美國市場,幫助當地建立更強的加密產業生態。


Q:你在X 上一直非常活躍,同時又經常被大眾關注甚至攻擊。在這種情況下是怎麼維持心理健康、穩定狀態的?


CZ:對我來說,這其實還蠻簡單的。


網路上的攻擊,大致可以分兩類,一類是傳統主流媒體,他們長期站在反加密的敘事裡,說什麼「加密貨幣都是壞人用的」、「比特幣被犯罪者濫用」之類。這些敘事本質上是傳統體系對新科技的恐懼。


在美國,尤其是民主黨這邊,對加密的攻擊尤其多。我不搞政治,只是就事實而言。而我相信,大多數普通美國人其實是希望擁有加密貨幣的。


另一類是交易中虧了錢的人。很多人在投資時,如果賺錢了就覺得是自己眼光好;但一旦虧錢了就開始怪交易平台、怪別人。我對他們的損失是同情的,但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經歷了很多挑戰,包括坐牢之類的,但我很清楚一路上沒有人因為我的行為被欺詐、用戶也沒有因為我們而被捲走資產,所以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因為我知道自己是在幫助很多人。


現在,對負面聲音我已經能做到自動屏蔽了,但我仍然會主動尋找有建設性的負面反饋,這些都是能讓產品變得更好、對我們有幫助的反饋,至於那些純粹罵街、發洩情緒的人,就沒必要放在心上了。


Q:你如何看待主流採用的下一步,Binance 能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CZ:我覺得這個過程會比較慢。第一步是監理框架要更清晰,我個人也是很多政府的顧問。目前,全球真正擁有清晰、前瞻性加密監管框架的國家其實還不多。


美國現在開始往前走,這是好事,但川普只上任一年,GENIUS Act 剛通過,Clarity Act 還在推進中,我相信它最終會落地,但具體會以什麼樣的形式落地、第一版規則有哪些不完善,都還需要時間去打磨。


法規出來之後,銀行也需要時間適應、調整,以保護自身的業務。我們口中的加密產業其實是一個很新、很年輕的產業,要實現主流採用,最好的方式,是和現有金融體系深度整合,而不是完全割裂。


接下來還有很多很具體的問題要解決,例如企業是否可以持有加密資產?如果可以,如何記帳?不同國家的稅務怎麼處理?財報怎麼披露?審計怎麼做?這些事情看起來繁瑣,但都不是不可想像的難題,只是需要時間。


另外,從整個產業規模來看,加密依然很小。現在不過三、四兆美元的體積,未來應該至少是30–40 兆美元的等級。支付等大規模應用必須真正落地,更多金融場景需要遷移到鏈上,我們才算真正「剛開始」。


Q:你覺得加密貨幣能如何幫助發展中國家發展,我們又該做些什麼讓這些國家更能理解並接受加密?


CZ:我認為在發展中國家,加密的機會反而更多。我曾經收到一封信,寫信的人說他2017 年開始用加密貨幣,在那之前每個月要走三天路去鎮上交一張帳單。後來他用加密只要3 分鐘就能完成付款。這樣一來,他每個月就省下了三天時間,可以用來做別的事情。


他也從50 美金起步,一點一點攢,最後漲到300 美金、再到1000 美金,對一個非常貧窮國家的人來說,這已經是非常可觀的一筆錢,足以改變生活。


在許多發展中國家,本國貨幣往往比加密資產更不穩定,經常經歷惡性通膨。比特幣和穩定幣可以為他們提供很好的對沖工具。


此外,許多發展中國家的人口結構都非常年輕。以巴基斯坦為例,我最近和那邊合作比較多,那裡的平均年齡大概25 歲,人口非常年輕,對新科技也很開放,他們天然就喜歡加密貨幣。


現在政府也開始意識到這一點,既然年輕人喜歡,那我們就應該想辦法給他們想要的東西。所以,如果一個國家的領導階層夠開放、夠前瞻,我會非常鼓勵他們認真擁抱加密。


Q:Giggle Academy 現在的發展如何?


CZ:Giggle Academy 其實不是一個「生意」,而是一個完全免費的教育平台。


今天早上我還剛和團隊開會,目前平台大約有8.8 萬名兒童用戶,每週新增三四千人,增速很快;上線了約300 節課程、兩三千本故事書。


內容以英文為主,剛加入了基礎的阿拉伯語支持,故事書也透過AI 被翻譯成三四十種語言。團隊一邊擴充內容,一邊優化產品體驗,例如專注於提升孩子和AI 對話時的語音辨識準確度。


團隊現在有60 多名全職成員,外加數百位內容貢獻者。前8、9 個月基本上都是我們自掏腰包養這個團隊。後來有人基於專案發了一個meme 幣,社群一共捐出了約1,100 萬美元,我們現在主要思考如何把這筆錢用在刀刃上,擴大平台影響力,並給內容貢獻者設計更好的激勵。


整體來看,專案進度不錯,但它完全是非營利的,對孩子永遠免費。如果你有2–6 歲的小朋友,可以讓他們試試,我相信黏性會很強,一邊「玩」,一邊學單字、學概念、學表達。


接下來,我們會繼續拓展更多語言。實作證明,中文、阿拉伯文都不能簡單把英文課程直譯過去,而是要依照各自的語言習慣重新設計一套體系。


目前計畫已在阿布達比部分幼兒園落地,當地領導層非常支持,也主動提出資金援助,但我們現在更缺的是落地場景而不是錢。韓文版本我們也想做,只是團隊產能有限,只能一點點推進。


我最終的目標,是讓這套工具夠強,讓任何人都能在平台上創作課程,真正變成一個「使用者生成內容」的教育平台。當然,要做出既有趣又高品質、能抓住孩子注意力的內容並不容易,我們也在大量使用AI 來降低創作門檻。


Q:你最關心的社會議題和具體項目是什麼?未來打算把錢捐到哪裡?


CZ:我一直覺得,錢不是用來存不動的,而是用來使用的,錢是一種工具。


目前我最關注的社會議題還是教育。老實說,到目前為止我自己掏腰包花出去的並不算多,大概一兩百萬美金,主要用在Giggle Academy 那六十多名員工身上。反而是社區捐的那一筆1100 萬美金體量更大,那筆錢本質上不是我的,我只是負責把它用在合適的教育項目上。


至於個人財富的捐贈安排,我還在摸索。在Binance 的時候,我可以動用許多現成資源,像是慈善團隊、安全團隊等,相當於有一套天然的槓桿。現在離開了,就沒有自己的慈善班底了,接下來可能要重新搭一個小團隊,或是直接併入一個成熟團隊。其實只要一兩個人,就能幫我係統化篩選和評估專案。


這段時間我認識了不少做社會計畫的人。例如昨天剛見到一位叫Bill 的前創投合夥人,他也因為一些事件坐過牢,在單獨監禁裡待了90 多天。現在他在做土壤微生物方面的項目,希望修復被化學肥料和化學藥劑破壞的土壤,讓土地重新有養分。這個計畫以非營利方式推進,但本身有永續的商業模型,可以自我造血。


我原本說過不會把太多精力放在氣候議題上,但後來才從他那裡了解到,修復土壤可以吸收約30% 的大氣碳排放,其實跟氣候高度相關。


類似這樣的人和項目,最近我接觸了不少。除了教育以外,我還沒有特別明確的長期聚焦點,很多時候更多是依賴這些領域的專家來做判斷。


另外,我也透過一些慈善機構,私下給監獄教育、孤兒救助等計畫捐過錢,在泰國和其他國家都有,整體規模不算大,但類型比較多樣,還處在嘗試階段。


我理想中的狀態是未來所有捐贈都能在區塊鏈上完成,用加密貨幣轉賬,這樣從資金流出到最終受益人的每一步都公開透明、可追踪。


但現實問題是很多最終受益人不會用加密錢包,如果我只用加密貨幣捐款,資金能觸達的人會很有限。所以現在我在不同慈善組織裡做小規模試驗,看哪些機構效率高、真正有實際影響力,等找到合適的合作方,再把體量放大。


Q:當你想像一個「有十億人使用Binance 和Web3」的世界,你腦海裡的畫面是什麼樣的?


CZ:我覺得最終的形態應該是大家根本不再提「加密」「Web3」這些字。就像我們今天不會討論「TCP/IP」協議一樣,將來大家也不會說「我要用區塊鏈」,而只會說「我要給某人付款」、「我要在某個應用程式裡買東西」。


到那個時候,品牌名可能會變成一個動詞,就像今天我們說「Google 一下」那麼自然。底層技術應該是完全抽象掉的,不需要討論鏈、Gas 費、跨鏈、提現之類的概念,更不需要複雜的地址。


理想狀態下,你只需要輸入對方的名字,就能直接完成付款。當然,以今天的技術水平,我們離那個狀態還很遠。現在業界的產品大多還是偏技術向,面向開發者或早期玩家的。我們需要大量更好用的產品,把複雜度都藏在後端。


這未必一定要透過Binance 來完成,可能會是許多應用和平台組成的生態。但從網路效應來看,最後大概率會出現一兩個超級入口,就像今天搜尋引擎領域曾經的Google 一樣,雖然現在也在被AI 部分取代。


所以,在我腦海中的那個未來,是一個大家只知道自己在用某個產品或某個品牌,卻不再討論背後是否是Web3 的世界。


Q:你對這次新的管理架構調整的看法,以及你自己未來在Binance 會更專注於哪些方向?


CZ:對我來說,這次調整非常自然。何一身為共同創辦人,一直處於公司策略核心,極為勤奮且貼近社群與產品。她是我見過最抗壓的人之一,這次頭銜變更本質上是對既有現實的正式確認。外界回饋也清一色正面,無論在亞洲或西方,大家對她的認同度都很高。


她比我小9 歲,正處於我當年接任CEO 的黃金年齡。由她帶領更大的團隊是順理成章的進程,實際上官宣前她已在履行一把手職責。她和Richard 能力高度互補:Richard 擅長監管和英語;何一雖然英語仍在精進,但她學習能力極強、敢於溝通,這對公司是極佳的配置。


談到我自己,卸任Binance CEO 那晚,我在西雅圖凌晨四點邊寫告別信邊落淚。但在美國那段時間,我透過滑雪、衝浪調整心態,發現沒有我深度參與,公司依然運作良好。人生是向前的,我沒必要再回到那個位置。


現在我專注於BNB Chain 生態、Yzi Labs 和Giggle Academy,並作為顧問協助政府制定監管框架。不再參與日常管理讓我能騰出精力推動生態成長。 Binance 團隊已經足夠強大,我認為高頻、健康的領導層輪調能為後輩騰出空間,這對公司的長遠發展是好事。


Q:你覺得哪一個日常習慣,對你的成功最重要? 」


CZ:我覺得每天都學一點新東西這個習慣很重要。


學校教給我們的大多是基礎能力,不會教你創業、談判、情緒智商、財務素養、如何開公司、如何當老闆之類的東西,這些真正重要的能力,基本上都得靠你自己在社會上慢慢學習。就算是大學,也很少系統教這些。


如果你是那種強專業的職業,像是醫生、律師,你確實會在日常工作裡大量用到學校學的知識;但對大部分人,尤其是創業家來說,你必須靠自己不斷學習。所以我認為每天都學一點東西很重要,它會逼你保持一個開放的心態,不會把自己封閉在原有框架裡,也會讓你更容易捕捉到新的機會。


第二點,我覺得努力和保持健康同樣重要。創業其實是體力活,不只是動腦子,你需要有一副能扛得住的身體。你要養成好的習慣,要學會在高壓下穩定自己,要睡得好、吃得好、規律鍛煉,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在這個前提下,你還要能維持高強度輸出,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一天高效工作十六個小時。


所以,總結一下就是每天學習一點,保持開放心態,同時拼命努力、照顧好身體,把這些事排在最前面。


Q:你經歷了很多起伏,也打造了史上最有影響力的公司之一。如果有一天你站在「上帝」面前只能說出5 件你希望在死前完成的事情,那會是什麼?


CZ:我反而會把這個問題簡化,如果能有「願望」就夠了。坦白講,我沒有特別多的願望。


人生之所以有趣,是因為它無法預測。如果一切都是寫好的劇本,你每天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反而會失去樂趣。你之所以努力工作、不斷奮鬥,就是因為你不確定結果。


就像你玩遊戲,如果你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百分之百會贏,這個遊戲就沒意思了。反而是那種需要不斷嘗試、需要努力配合、需要小心翼翼、協調隊友、不斷調整策略的遊戲,更有意思。


我確實有一個願望,希望大家都能保持健康,我覺得這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但健康這件事,我們也無法完全掌控,我們可以養成健康習慣,但仍有許多不確定性。


除此之外,我覺得這個世界本身已經很有趣了。正因為我們只有一輩子,人類才會更在這一生,如果你有無限次人生,反而會讓時間變得不值錢,很多事情也就失去了意義。如果你知道自己只有有限的機會去做某件事,你就會更珍惜它。


所以我不會列一大堆願望,我已經很幸運了,如果真有機會和上帝說一句話,我大概只會說“請不要把我放在太倒霉的境遇裡,我對現在的狀態已經很滿足了。」

0
0

免責聲明:文章中的所有內容僅代表作者的觀點,與本平台無關。用戶不應以本文作為投資決策的參考。

PoolX: 鎖倉獲得新代幣空投
不要錯過熱門新幣,且APR 高達 10%+
立即參與
© 2025 Bitget